几乎要跳出喉咙,我连忙拿着手机给程南野报喜。可我一直等到凌晨,程南野都没回消息。
远处枪声已经停了。晨光熹微,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越树梢照进茅草屋前。
秦山野生动物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匆匆赶到,在他们的帮助下,合力将小花豹抬上救护车,
我才匆匆往林子深处走去。顺着手机定位,我终于看见一片血色的狼藉。盗猎者逃了。
八宝被盗猎者爆了头,程南野也在追捕盗猎者时,被射中了心口。离心脏很有三公分。
手术费要十二万。我跌跌撞撞抹着眼泪去刷卡时,医生却同情地看向我:“不好意思,
苏小姐,您这张银行卡,已经被冻结。”冻结两个字如晴天霹雳,炸的脑中一片空白。
几乎是立刻,我就猜出来是谁干的。程南野当初带我走时,就和程家断绝了往来。
程家这些年给他的东西,他一个没动,全部还了回去。这张银行卡,
是他做护林员这些年来唯一的继续。我深吸一口气,将银行卡放回包里,
慌不择路打车去了程家。程砚在家里开party。我进门的一瞬间,所有人都看向我。
长久的寂静中,苏棠笑着开口:“姐姐终于舍得回来了?”同样是站在人群中,
苏棠穿着粉红色的公主裙,裙撑撑得裙摆像个小蛋糕。而我刚从医院出来,
廉价的卫衣沾着泥土和小花豹的血,还没来得及换。天壤之别。



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