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忍无可忍地瞪着他,“我已经结婚了,我们早就没关系了!”“你在乎的人是苏棠,
该治病的是她!”“她是装的。”我愣了下,呆呆地看着程砚。后者眼神躲闪,
摸出一包烟想点着,抬头看见我,又像是想到什么,把烟放了回去。从程砚的口中我才知道,
上次生日party后,他就派人调查了苏棠。结果在他意料之外。
他一直捧在手心当成珍宝的苏棠,从头到尾都是在装病。我被接回苏家之后,
苏棠为了不被赶出苏家,才买通医生设计了这一出。
程砚拿到真相后就给苏家二老各发了一份儿。苏父一怒之下,给了苏棠一巴掌。
任凭苏棠怎么哭着跪着挽留央求,仍旧将她赶出了苏家。从前给予她的房子车子股票,
一并收回。我听在耳中,只觉得讽刺。“程砚,你忘了吗,我也是装的。”程砚眸光颤了下,
眼神扫过我手中的棒球棍。他说:“苏望月,别说气话。”“要么跟我回去,乖乖治病,
要么……你试试看,你们能不能平安到秦山。”到底是高高在上惯了的少爷,
哪怕是说挽留的话,也带着一股狠劲儿。也笃定了我不会对他动手。谁也不甘示弱的僵持,
最后以我举着棒球棍将程砚打进了医院告终。程南野倒是拦我了。但是没拦住。
程母接到消息后匆匆赶到医院,看见我和程南野的时候,长长叹了口气。
我刚被接回苏家的时候,和程砚的订婚礼上,众宾客中只有程母鼓了掌。最后宾客都走后,
她把自己常戴的玉镯子给了我,拍拍我的手说:“望月,阿砚性子混,你跟了他,多忍忍。
”而现在,她也只是对我摆摆手:“你走吧,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。
”程砚在医院昏迷了七天才醒。刚睁开眼,就不管不顾地拔掉手上的点滴下床。
好在程母匆匆赶过来,才将他按回到床上。程砚四处搜寻,最后看向程母:“妈,苏望月呢?
”“她被程南野带走了?你怎么能放她走?她还生着病,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?
秦山那种鬼地方,连个正经医院都没有,她跟程南野过去后,病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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