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屏亮起萧雪芜的消息:“十亿专项审批流程上出了问题!这个项目是你负责的,
今晚来我办公室!”我强撑着给萧雪芜发去消息:“你的实习生在发酒疯!来我办公室!
”直到现在,我都认为是傅劫天喝醉了说胡话,一切不是他说的那样。
我那个风流的父亲就不说了。至少我的妻子不是那样的人!此间种种误会,
我需要她给我一个解释。2.“少爷您歇着!我们来教训这个不懂分寸的土狗!
几个员工争先涌进来,手里还托举着什么。其中一人一脚踹在我膝窝。
砰——我重重跪在痰盂前,不锈钢器皿映出我狼狈的脸。我不理解,
明明我才是银行客户部总监。所有的单子,小则几十万,大则十个亿,哪个不是我拉来的?
可是为什么所有人都捧着傅劫天!强压住怒气,我试图讲道理:“你们搞清楚,
我才是萧雪芜的丈夫,是这家银行的客户部总监!”“我看你是吸了吧!胡说八道什么?
还颅内上瘾了是不是!”一时不备,男人的酒瓶直接捅到我喉口。
“国内三流院校毕业的土狗。”冰凉的酒瓶突然捅进喉咙,
男人俯身在我耳边呵出浊臭的酒气。“也配和常青藤归来的金融精英一争雄雌?”“不,
你连上牌桌的资格都没有!”玻璃瓶在喉管里粗暴转动,我听见自己发出嗬嗬的窒息声。
周围员工哄笑着拍掌附和:“天少大义!土狗硕鼠,只配给我们华尔街之狼擦鞋底!
”“平时瞧他可怜,才赏他和我们一桌吃饭,他还真以为能攀附我们的阶层哈哈哈!
”眼前一张张傲慢嘲讽的脸庞在疯狂晃动。六年来,那些我亲手培养的客户经理们,
此刻正嬉笑着举着手机录像:“舔啊!傅总不是最会舔客户吗?”
















